那是只被打翻的茶杯
水顺着流了一地
一直蔓延到你的眼帘
你说:你不是有意的,只是
只看见她的华丽,从未想过她
如此易碎。还说——
以后不要茶杯了,什么样的都不要
以后是多久呢?我想
还是有个期限才合乎常理
因为,若干年后(这已经很长久了)
你还会手握茶杯,细细品味
清香荏苒,陶醉于夏日的午后
忘记曾经有一些碎片
在阳光下闪着犀利的光芒
刺痛过你年少轻狂的心
再将来——
你可能手握一只经久耐用的
茶杯,依旧是一个夏日午后
阳光穿过疏密的绿叶
地上闪着粼粼的白光
恰似最初的那些碎片
只是这一次,你安静的品茶
没有说——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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